这一局死活题,映雪毫无例外也解开了。
世子并未太过意外,同她对弈几局后,又匆匆离开。
待世子离开后,映雪同雪儿玩了一会,便将它留给盈眉,正打算离开,便见着它在盈眉怀中扑腾,朝她委屈的喵喵叫着,似乎是舍不得她。
雪儿在王府中有专人照看着,自然再好不过,之后便是排演的时间,她也不好再多留,只得摸了摸雪儿背上的毛发,柔声道:“雪儿乖,我明天再来看你。”
它圆圆的眼睛眨了眨,又咪咪叫了两声。
映雪这才干脆的走出门。
她想到谢酌言先前的话,不由得脸上一热。
我想等便等,你何必在乎?
说这般模棱两可,暧昧不清的话,若是她误会了该如何是好?
她只好再三告诫自己,谢酌言的话半分不可信。再往梨花树下走时,便看到谢酌言倚在树侧,半阖着眼,似乎是睡着了。
又想到谢酌言含糊的言辞,映雪敛声屏气,也不打算叫他,迈了步子就要离开。
“走什么?”
谢酌言忽然出声,令的映雪一下子止住步子来。
“我说了,我偏要等你,你若走了,我等谁去?”他理了理衣襟,倒是一排落落大方的样子,与他暧昧的言辞半点不符。
映雪实在是搞不懂这人,又想离他远些,只得道:“其实你不必如此,你与乐正已经知会过。若是再送我,便只会落人口舌。”
谢酌言却不慌不忙,摇了摇手中的白玉骨扇。
“我若是不送你,便不会有人背后嚼舌根?”
她想到昨日那绿衣乐伶的话,又想到她顺口捏来的谎言,便觉得,这人的恶意,绝不会因为你做什么,或是不做什么而消散。
但即便是如此,她还是觉得谢酌言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