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暝，我很不喜欢这里”
“我也不喜欢，这里味道太重”
“什么味道？”
“腐朽的味道”
“那你为什么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暝，你有时候真的很奇怪”
“不是我想来这里，是命运让我不得不来到这里”
“来这里干什么？”
“让从这把枪开始的故事，在这把枪底下彻底结束”
跟了暝一段时间，橘已经不像当初那么一无所知了，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咬着牙问道，
“你又要杀人了吗？暝，不要这样好不好”
“并非是我不想保持艺术的纯真，而是真理和命运，让子弹跳舞”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大家都说你是疯子，说你是杀人犯，可是，可是...”
“又可是什么？”
“可是暝你明明是那么善良的人一个人”
橘终究没忍住，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而暝则是轻轻摘下自己的手套，开始替她擦拭泪痕
“橘，你要记住，如果你被黑暗反复敲打，那么说明你就是光明本身”
橘实在听不懂，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问身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