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良破口大骂:“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这里磨蹭,你个王八蛋,这是要命的事……”
他一边愤愤不平的骂骂咧咧一边脱了外衫扔了靴子连滚带爬的从河沟上翻下去,岸上的花枝把他的腿都刮破了。
好不容易把死沉死沉的有他两倍宽的常凭凤拖上洗衣石,力气都快用尽了。
在场的姑娘媳妇们七手八脚的给常凭凤披上干衣服,然后通知了她的家人。
因为呛了水,这个姑娘从此落下了哮喘的毛病。
当然现在还不知道,就是呛水,咳嗽,不断的在洗衣石边挣扎,哭得一塌糊涂。
他爹来把她背走了,一路沉默,不但不感谢李光良将他女儿救起来,还给了救命恩人几个大白眼。
李光良等他父女二人走了才冷笑起来:“这么不紧不慢的,说没有阴谋我都不信,他不会说要我负责吧?我可不想要小老婆,再说我媳妇比她漂亮百倍不止。”
李光正呼噜呼噜的笑,拍着腿笑,等到笑够了才对堂哥道:“谢谢您的江湖救急,以后有什么难办的事,你觉得我也可以办的就交给我,兄弟一定给你搞的妥妥当当的。”
李光良气愤道:“我肯定是犯白虎了,我先去你家酒楼雅间换衣裳,我这储物袋里带的有呢。本来想骂你一顿,看到储物袋又舍不得骂你了,觉得有这样一个兄弟还挺方便的。”
二人回酒楼去了。
“如今你可是香饽饽,别的不说就是你家那些田,买下来的山,曲水边的房子,双龙瀑布上面的那么多的房子,一下子把这些眼皮子浅的人给镇住了。
当初的求而不得,成了现在的倒贴都不要,人家肯定要想方设法了。”
李光正冷笑道:“她那个刚刚回来的男人,你也知道我们曾经是同窗,是关系还不错的那种同窗,别说她就那模样,就是个国色天香我也不能要。”
隔天,常家请媒人来,说是想把他家二姑娘常凭娥许给李光正。
孔雪儿惊了:“不是,他们家是不是不知道,除了刚能走稳的喜宝儿,我家的所有娃子都定亲了。”
媒人讪讪而笑:“他们说,做妾也可以,就是要做贵妾,正儿八经的轿子抬进门的那种。”
孔雪儿笑道:“可那个姑娘好像只有十二岁,我家阿正都十九了啊,再说我有好好的未来的儿媳妇,要贵妾干什么?
我家找的姑娘都康健得很,不可能出现不能生养要纳妾的事,所以这件事就不必说了,不光是没门,窗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