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四溢,房间中却寂静无声。
谢东见苏羽极为专注,也就并未惊扰,杨晓军母子俩待在一块儿,小声说着些什么。
等到那些寻常药材熬炼完毕,苏羽将整株碧虚草都投入了药罐之中。
原本平静的药液顷刻间便化作了湛蓝之色,随后更是剧烈翻涌起来,如同在罐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约莫过了盏茶功夫,药液终于恢复了平静,苏羽转换小火继续煎熬,但神情已明显不似之前那般紧张。
“这药有什么说道?”
谢东这才敢凑过来看了一眼,啧啧称奇。
“其实治疗老太太的肾病也用不了这么些,你要不也尝尝?”
苏羽促狭一笑,朝谢东说道。
“开什么玩笑,我的肾好着呢,用得着喝药?”
谢东连连摆手,这倒符合所有男人的尿性,肾这玩意儿可是男人最重要的器官,谁会承认自己肾不行?
“你把会所和酒吧都卖了,也买不到这罐子里的一口药。”
苏羽煞有其事道,“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这个店了。”
“那也行,留一口我尝尝。”
这么一说,谢东顿时就来了兴趣。
“你晚上住哪儿?”
苏羽忽然问道,“不是一个人吧?”
“忽然打听我的隐私做甚?我光棍一个,去处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