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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如清及时站住脚步,推开靳池,往后退了两步,又将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极力表现得淡定,“我...不是那个意思。总之,我只是,澄清一下昨晚的事。”

    靳池将她少女内心的跌宕起伏看得一览无遗,没心思听她说他本来也没觉得有所谓的事儿。

    但得不说,她这个台阶递得刚好。

    也只是刚好。

    靳池懒得跟她多说,在他印象里,她总是笨笨呆呆的,寄人篱下柔弱讨人怜爱也正常。

    掉步要上车时,看到盛柏存出来,靳池扶在车门上的手一顿,突然就改变了注意,“上车。”

    许如清茫然了一瞬,见靳池已经坐了进去,啪一声关了车门,一秒不多等,摁了声喇叭催。

    许如清还以为这事能就翻篇,没想到...

    车子开离墓地。

    许如清低头盯着掌心,十指搅弄在一起。

    靳池降下半窗,又开了车载广播,打发走从她身上散出的不安因子。

    他不说话,她总不能也沉默。

    吞了口冷风,许如清做足思想准备后再度开口,“靳池哥,”

    回应她的是靳池不耐烦的狂摁车喇叭。

    这路段,前后无车。

    他纯属宣泄。

    “我不是你哥。”靳池说。

    许如清咽了咽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