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说“又”，是因为这张脸她已经非常熟悉，甚至熟悉于他呼出的气息。
只因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司澈。
“棠棠，棠棠？”
司澈单手搂住姜棠的后脑勺，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小脸。
姜棠眼神迷离，瞳眸涣散，看向司澈的眼中有的只是身体本能的情意。
她没有理会司澈的呼喊，再一次本能的凑了上去。
火热的温度在他脖颈上留下一抹抹特殊的酥麻，司澈整个人蓦地绷紧。
“棠棠？”他控制身体的反应，急忙将她整个人从身上扒拉下来，试图唤醒她的理智。
他知道，此刻的姜棠是没有思考能力的。
或许是他那张脸起了作用，原本已经失去自主意识的姜棠瞳眸略微变化了下，渐渐清醒了两分。
“司澈？”她眨了下眼，有些愣愣的喊了一声。
“棠棠？你清醒一些。”司澈眼睛一亮，急忙又喊。
姜棠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隐约是想起了些什么。
对了，灵泉，云毅，还有中毒……
她此刻应该是中毒了，这身体好难受。
她原本以为找个地方冷静冷静，或许这感觉就过去了。
但泡了将近半个小时的热水澡，这感觉非但没有一点消退的意思，还越发上头！
甚至因为她一度压制，隐隐还霸占了她的意识。
“我，我泡了一湾灵泉，这，应该是后遗症。”姜棠深吸口气，压制着体内那股感觉，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