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顾问答道：“这份工作只是兼职，只服务少数特殊的客人，我的正职工作是商城行政部门经理。”
她的自我介绍，给张枫留下了深刻印象。
张枫忍不住问道：“你是鸢都人。”
杨顾问点头：“鸢都本地人。”
张枫：“毕业后回来的？”
杨顾问露出一抹心照不宣的笑意，点了点头。
几乎是所有家长的通病，孩子一毕业，就拼命喊回老家。
不知道多少毕业生为此烦恼不已。有些家长对孩子的规划很清晰，回家之后能提供一个非常舒适的工作和生活。
而依旧有大部分毕业生，回到家之后极度不适应，家里天天爆发争吵。
甚至有严重的毕业生，从此自闭抑郁，一连数年甚至几十年不出家门，白白浪费大好年华，十分令人惋惜。
张枫：“觉得鸢都怎么样？”
杨顾问沉默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了这么一句话：“我希望我能出一份力，让她变得更好。”
这个回答不简单，张枫记住了这个叫杨秀丽的女顾问。
他从怀里掏出了卡：“结账吧。”
杨顾问：“好的。”
出了贵宾室，离开商城的时候，全商城的人似乎都有了某种默契。
似乎所有人都在暗暗地关注着张枫，脸上也没有了一丝傲慢。
张枫知道，他成为商城最高级会员的事情，恐怕已经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传遍了整个商城。
呵呵，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