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版本的陈让,生物钟非常健康。
昨晚十一点钟睡,今早六点起,中间起码四个小时深度睡眠。
洗漱完毕,出门后直奔大黄哥家早餐店,哥俩挤一张桌子,边吃早餐边日常互怼。
其实大多时候,都陈让在洗黄博文脑壳。
“大黄,你可以不好看,不优秀,不聪明,但是……我不可以。”
“……”
“大黄,虽然你帅的不突出,但是你丑的也不别致。”
“……”
“大黄,我发现你最近有点叛逆,以后不给你买橘子了。”
“……”
要不说大黄哥宽厚,就陈让这张臭嘴,稍微小肚鸡肠一点,他都活不到今天。
哥俩聊天时,大黄爸一直在竖着耳朵听,顺手还从锅里捞了两枚煮鸡蛋,哥俩一人一个。
大黄爸跟老陈是一起上过老山前线的战友,真正过命的交情。
更难能可贵——三十多年过去了,这份感情也没变质。
陈让的学生时代,基本都在黄博文家吃早餐,一分钱没掏过。
不是不给——大黄爸不收。
每次老陈一说这事儿,刚起了个头,大黄爸就急眼,拍桌子说你们知识分子就是矫情。
“早餐店还是太辛苦了……时机合适的话,倒是可以劝黄叔换条赛道……譬如……搞个火锅店?以后还能做大做强,搞成品牌连锁……”
站在陈让的视角,这个时间节点,各行各业都还有大片蓝海。